在苏黎世联邦理工ETH Zurich做访问博士是什么体验

时间：2023-09-17 22:24:01 | 来源：网站运营

时间：2023-09-17 22:24:01 来源：网站运营

在苏黎世联邦理工ETH Zurich做访问博士是什么体验：

关于我在新加坡国立大学读博但在瑞士跟爱因斯坦做校友这件事·流程全记录+趣闻分享

TLDR: 爽到飞起 (除了不会德语导致日常生活有些尴尬外，都很开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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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
2022.09.03, 到苏黎世的第三天，不知道是因为外面下雨适合睡觉，还是因为窗户靠车轨，导致睡眠质量不高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，总之今天一天都在睡觉，而且越睡头越沉越想睡。嗑盐是没法磕了，下楼喝了点东西，回来决定开了这个坑--把在ETH访问磕盐和在苏黎世及欧洲其他国家的吃吃喝喝这8个月记录下来。给小伙伴们解谜一些都市传说，比如我最感兴趣的--

• 瑞士晚上10点以后到底能不能冲马桶？
• 瑞士公共交通准点率极高是怎么实现的？
• 瑞士卷跟瑞士到底啥关系？
• 杭州鸡公煲是杭州人发明的吗？
• ...

刚到，这几天就先记流水账了。等磕盐开始后，就选择有意思的记录了，不定期更新

【多图预警】

背景

浙江人。在泸州老窖天府中学念的高中，跳过了高考，然后在新加坡NTU 电子电气工程EE本科毕业，NUS CS专业直博。博士奖学金来自新加坡科技研究局（A*STAR）。博士开始时间是2020年1月13日。更刺激的是1月20日飞浙江。本来那时在健身体脂率都14%了，还担心回一次浙江我的体脂率得涨多少。不过一下飞机就发现我想多了。

疫情影响下，博士第一学期简直混乱无比。苟活过了第二，第三学期，过了QE，投了论文，第四学期（2021下半年）可以说是人生最down的时期，各种事情堆得太多，人彻底崩溃了一整个学期。虽然后来人算是走出来了，但是体脂率也疯狂涨到了估计25%。想起来都是泪～

2022年6月底，借我们发表在NeurIPS2021上的Federated Reinforcement Learning的工作，我自己陶瓷了ETH做分布式系统的Roger Wattenhofer教授。Roger 对我们在分布式RL里考虑拜占庭问题很感兴趣，因此正式邀请我前往ETH进行为期一年的访问。在跟我的NUS导师商量后，我们将访问期限定在了8个月。

Admin及准备工作

博士访问需要开始拿各方的批准。好在ETH admin，Mr Beat Futterknecht 特别热心，有求必应，因此整个流程无比顺畅。

批准

首先，由于学校和奖学金赞助方是分开的，所以得分别拿两头的批准。本来以为会出现一个死锁--NUS：你得先拿到赞助方Astar的批准; Astar：你得先拿到ETH的确认批准; ETH：你得先拿到NUS的官方批准。不过好在ETH办事效率极高，有了ETH的邀请信，剩下两家的批准几乎就是走个流程。

签证

其次，签证问题，理应是最麻烦的问题。但是 ETH admin，(后称Beat) 再次秀操作--请不要自己去申请签证，我们会帮你搞定，你只需要在新加坡的瑞士大使馆拿就行了。这波秀得我不要不要的。连签证费都省了。我还能说什么呢，ETH，yyds。

机票

接着是机票问题，因为能报销，所以被要求只能买当前最便宜的。没想到还真有很便宜的。新加坡飞苏黎世，在卡塔尔Doha转机，往返只要1500+新币。最开始想了下要不要在Doha逗留久一点，顺便旅游了。不过Doha据说体感温度50-60度，怕了怕了。

保险

然后是保险。瑞士要求3个月以上的长期居民(无论学生还是工作)，必须买瑞士认可的医疗保险。这个稍微懵逼了一下，因为我的奖学金方要求我提前在新加坡买好保险。遇事不决找Beat，在一个周六新加坡的早上我给Beat发了个邮件，没想到下午的时候(也就是瑞士周六早上的时候)，Beat回复了我，把保险问题讲得特别详细，也给出了我应该买哪家公司以及怎么操作的建议。先买个short period的one way insurance，cover我从新加坡起飞到落地瑞士一段时间。然后再买瑞士本地的保险。ETH，yyds! 最后我买了Expatriate healthcare的one-way travel insurance. 买的30天(300新币左右)，cover 从8.31起飞到9.30期间的意外和医疗。到了瑞士后，则可以购买一家叫SwissCare的提供的外国学生医疗保险。而因为我算ETH staff，所以ETH提供意外保险。同样的，Beat很耐心的给我讲解了该保险的相关细节。该意外保险全球范围都保。如果是在瑞士发生意外，保额没有上限。反正所有的花费全部报销。而如果是在瑞士意外的任何地方，发生意外，该保险有个保额上限，即同样的治疗流程在瑞士的花费的2倍。而瑞士医疗花费是很贵的，所以基本上可以放心去任何一个地方浪。这里比较有意思的是，自由国是个例外。因为自由国的医疗可能开出很自由的账单，有可能高出5倍于瑞士花费的。因此如果我在访问ETH这段时间，如果浪去自由国，需要注意ETH提供的意外保险可能不能支撑所有的开销。不过如果ETH的员工employee如果是因公出差，比如参加会议，那么ETH会有额外的保险。但是我不适用，因为我算ETH staff，但是不算employee。尴尬的是很多CS会议都在自由国举办。

住宿

最后一个大头问题，是住宿。同样的，Beat很体贴的给我讲解了苏黎世找房的一些情况，并让我意识到提前一个月找9月开始的房子是多么困难的事。因此在上面那个周六他回复我关于保险问题的邮件的末尾，他顺便问了下我找好房子没有。我能怎么办，当然只能嘤嘤嘤说找不到了。

插入：这也是第一次了解到，原来瑞士租房大部分情况下是房东需要面试房客的。这一点我是真没想到，更没想到的是，我第一次租房面试，最后还没通过。23333

因此，Beat帮我问了几家酒店式公寓的公司，最后拿到了一个叫Apartment Swiss Star公司的 offer，一个studio，位置在苏黎世的zone 2，也就是不是特别市中心，而ETH在zone 1。报价是2022瑞郎一个月，而我自己在这个公司官网查同一个单位，是显示没有空位订不到的。而且该公司官网报价要3045瑞郎。这个酒店公寓在各种订票网站比如携程，http://booking.com上都有，每天158新币，当然也显示订满的状态。所以我很愉快的签下了这个offer。转账扣了不少手续费，最后花了3000新币算是付了第一个月房费。那么至此，批准，签证，机票，保险，住宿算都解决了。

后面几个月我改订了很市中心的中心的airbnb，如上图所示，可轻松实现走路上学。

Funding

有不少人问funding。我没有拿ETH的钱。funding来自我奖学金提供方A*STAR。换算后算下来入账每月约6K+ 瑞朗，免税。

这里对ETH的phd工资和新加坡的phd奖学金做个简单的对比分析。

ETH

根据我目前的了解，ETH博士奖学金绝大多数情况下直接来自ETH。不像下面介绍的新加坡的奖学金往往来自不同的机构等。ETH博士的奖学金其实是员工性质的工资，因此需要上税（Rate 5 的话是7%左右）。具体收入有不同的rank （rate）。最标准的为年薪47040瑞士法郎，即34W人民币一年。最高可拿70300法郎，即50.7W人民币一年。除此之外，博士生还有别的收入渠道。比如当助教或者当Masters硕士研究生的项目导师。指导一个硕士研究生项目的周期为6个月，报酬是约3000瑞郎，多带多得。

目前我不清楚这个rate是怎么分的。但我认识的CS相关的以及我访问所在的这个组，都是Rate 5，即70,300瑞郎第一年。但是跟新加坡不一样的是，瑞士博士的收入算是工资，因此要上税。另外瑞士的博士工资还有些别的deduction，比如强制医疗报销之类的（最便宜的SwissCare的学生保险目前大概120瑞郎一个月）。因此算下来大概要扣掉13-20%。

因此估算，按照15%的扣除率，假设一个ETH PhD如果是Rate 5，

• 那么第一年到手的月收入70300/12 * 0.85 - 120 = 4859 瑞郎每个月，即3.53W人民币每月进账。
• 如果到了博士第三年，将变成80300/12 * 0.85 - 120 = 5567瑞郎每个月，即4.05W人民币每月进账。

新加坡

新加坡存在丰富多样的奖学金。除了学校提供的奖学金外，企业提供的奖学金也很常见。下面列出在新加坡比较常见的几种奖学金。以下例子提到的奖学金收入除了IPP外，均不需要上税，均为实际入账的数字。除此之外，还有别的各种补贴，CPF等略去不讲。

• 各高校的Research scholarship。非新加坡本地学生普遍拿这个奖学金。目前待遇每个月2200-2800新币(取决于是否有绿卡和入籍)。大约11000--14000人民币。在QE结束后会对应的涨500新币每个月。
• 各高校的President’s graduate fellowship。目前待遇3100--3600新币，即1.55W--1.8W人民币。
• 新加坡经济发展局EDB监管下的由公司与高校联培的博士项目。Industry Postgraduate Program，简称IPP。目前一般待遇5000+新币。即2.5W人民币。这个收入已经超过新加坡个人收入中位数。该项目算工作，因此所得需要上税。（不过新加坡税率低，6W新币的年收入的话，税应该3.25%左右。）
• 新加坡科技研究局的AI专属奖学金，A*STAR Computing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Scholarship，ACIS，最高可拿5800新币，即2.9W人民币。并且ACIS支持在别的学校访问期间的费用。以我的例子，目前在ETH访问期间，每个月6000+瑞士法郎，即每月4.3W+人民币进账（年入52+W人民币）且不上税。

随便打个广告，A*STAR长期提供各种阶段（本科，本科实习，博士，博士实习）的奖学金。感兴趣的可联系我。

第1天，启程

8.31晚上从新加坡飞Doha，下飞机的时候是当地时间8pm，出飞机真得感觉像是进了烤箱。一个航班坐得很满，没想到全是转机去别的地方的...

这里傻了，没有在新加坡换钱，也没有等到去苏黎世换钱。不知道怎么脑抽了在Doha机场换到钱。于是人家要先convert成卡塔尔币，然后收一笔手续费，再charge我的信用卡。我的信用卡再convert成SGD，同时再收一笔手续费。因此我就换了1000瑞郎，马上打开app看信用卡上被扣了1768新币。按照当时谷歌的汇率的话，1000瑞郎应该是1428新币。也就是说如果我提前在新加坡用新币换瑞郎，可能只需要1500新币就可以换到1000瑞郎了。新加坡发行的各种信用卡，借记卡在瑞士都很好用，可以直接刷，不过手续费就hhh。

接着当地时间2点左右起飞，6个多小时后，到了苏黎世。

入境

有ETH邀请信和提前拿到的Residence Permit approval，一切畅通无阻。

第一个事就是买电话卡，因为我待的时间是8个月，所以很尴尬，签contract最短1年，因此只能买prepaid，网上查的SUNRISE碰上"technical problem"，不卖卡。因此只能选择隔壁的Swisscom，买的65法郎一个月，无限电话分钟数和流量。因为我在美帝遇到过所谓无限流量，就是每个月前10个G左右给你高速链接(那会儿4G)，后面就是慢得不行的2G+，所以问了下小哥我的流量是什么流量，4G还是5G，小哥可能没想到有人问这个，略带尴尬的说是4G+，说在我们瑞士，4G+很快了。以示尊重，我至今没有去谷歌4G+的定义，也没有去测速。

然后买交通卡。学弟推荐过要买Swiss pass，网上也基本都是这么说。机场等着买swiss pass时，在隔壁cafe吃了个简单的早点。一个牛角面包+一杯卡布奇诺，7.5瑞郎。

等了一个小时左右，热心的SBB柜台小姐给我推荐买的票。没有买传说中的Swiss Travel Pass。买的是一张半价卡185法郎(以后所有票价格减半，小部分景点票有小额折扣)，一张中心zone 1和zone 2无限乘坐公共交通的月票85瑞郎(这个月票不能半价)，然后一张短程票，从机场进入zone 2，半价后3.1瑞郎。

各种travel pass有25岁以下的折扣，好像便宜不少。可惜，25岁零8个月，含恨痛失折扣 : (

*后来了解到ETH有给学生和staff提供免费的half-fare card。可惜我只是visitor，不能享受这个福利 : (

Check-in

下车后，不像新加坡寸土寸金，建筑都挤得很紧，还一个比一个修得高。方圆能看到的地方，一共就两栋高楼。一栋目测有15-20+层，应该是写字楼。另一栋12层，就是我的公寓了。




到的时间11am，还不能check-in，无奈只能周围吃点东西坐着等会儿。找了个路边小酒馆，点了杯咖啡+一个巨扎实的hotdog，像是各种肉拼在一起的，然后cheese给的很足，出人意料的还挺好吃的，而那个沙拉就有点一言难尽了。老板略带翘舌音的啥都"this is very good"，最后一共23.5瑞郎，不换算成新币的话，价格也还算"good"。

然后1点多的样子check-in成功，下面图上就是2022瑞郎一个月的studio啦。每周都有人来换床单和毛巾。浴缸随时秒出热水，巨烫，重点这个时候的欧洲还包水电，他真的，我哭死。

初见物价

泡了个澡就出门逛逛周围街道，因为住的地方离电车站特别近，就找了下车展的便利店感受下物价。不换算的话，某些东西价格还是跟新加坡差不多。甚至有些比新加坡便宜，比如奶制品，麦片，以及酒，当然新加坡对酒税极高，所以应该很少有地方的酒比新加坡卖得贵。还有我懒得做饭的时候，喜欢酸奶/牛奶+muesli。在车站下面的便利店卖5-6瑞郎的muesli，感觉同样的在新加坡得卖10+新币。牛奶的话2-4瑞郎1L，也是跟新加坡差不多的价格。还有些以前在新加坡也常喝的牌子的奶制品，比如瑞士品牌Emmi，在瑞士就反而比新加坡更便宜了。买生活用品的另一个我没想到的问题是，绝大部分商品只有德语...

买回公寓收拾了一下，因为第二天约了prof吃午饭，赶紧做了个ppt以防万一。做完就困得不行然后就又泡了个澡准备睡觉了。然后10点左右就睡觉了，也没来得及去测试那个冲马桶的都市传说 (当晚我是真的不敢冲马桶来着)。

第2天，To ETH！

第2天6点50就醒了，想泡个澡，但是硬是在厕所等到了7点才敢开水龙头。因为瑞士sleep hours是10pm--7am. 7点一到就放水洗了个澡，过了下昨晚做的ppt，就出门了。

Eidgenössische Sternwarte

跟NUS SoC一样，去我的department在下了公共交通后还要爬个小山坡。只不过在新加坡的时候是30度的温度，这儿只有20度。途径一个看起来就很有历史底蕴的建筑（下图），查了一会儿资料和文献，因为不懂德语，查起来还有点吃力。结合谷歌翻译，大概了解到的：这是1855年建立的瑞士联邦天文台，（Eidgenössische Sternwarte/The Swiss Federal Observatory, Zürich）。第一任director是研究太阳黑子的瑞士天文学家Johann Rudolf Wolf（太阳黑子活动数值，沃夫数，的提出者）。

目前由ETH，苏黎世大学（University of Zurich）和苏黎世艺术大学（Zurich University of the Arts）合办的综合学科（人文，社科，艺术，医疗，物理工程与科学）Collegium Helveticum学院也坐落在这里。虽然叫学院，但是这里貌似不提供本科教学，但是提供Junior postdoc fellowship。看描述应该是一个很高端优雅的postdoc站了。工资可以查到，遵循ETH标准postdoc rate，也就是第一年89,050法郎(约127’294.21新币，或者62万6273.68人民币)，还可以（是谁在酸？oh，是我）

进学院登记

进楼后想用下洗手间，在进入的那个楼层发现只有两个挨着的女厕所而没有男厕所。（在新加坡的时候我们学校有时候会有这种某层只有男厕所，然后另一层才是女厕所的情况）

换了一层，我开始纳闷为什么每层楼都只有两个挨着的女厕所而没有男厕所。如下图所示，两个挨着的厕所。

各位不会德语的朋友不妨猜一下。

10点准时走进Beat的办公室。一如既往，Beat把一切都考虑得很周到，也讲解得特别仔细。

Beat不仅详细的讲清楚了我去市政厅登记和买保险的注意事项，他甚至还给我简单推荐了下开哪家银行的户口比较划算！要不是我现在能看到他的一些calendar，我都怀疑他是不是除了照顾我就没有别的工作了。他还亲自带我去IT办公室打招呼，然后去admin 办公室那我的Office的钥匙（没错，跟新加坡学校把Phd们丢一间实验室不一样，ETH的PhD们是真的有自己的Office的）。第一天刚到，他还给我发邮件“welcome to Zurich”。他真的，我哭死。

我的Office

可容纳4个人的PhD Office。非常宽敞明亮。但是往往都坐不满。几乎每间只坐了两个人。而且背后就是写字板。同一个房Office的又一定是同一个prof的人，因此讨论肯定特别方便。随时随地，头脑风暴。

我的Office目前加上我就两个人。另一个是个罗马尼亚的小哥。有点酷酷的帅。等到12点，Prof Roger过来找我。黑框眼镜，又高又瘦又帅。弯了弯了。带我又逛了一圈周围几个办公室，认识了几个在场的人。【placeholder；啊啊啊啊，有个超想记录的事，但是没有经过同意，不知道该不该记录。先留个位置。TODO。】

我的Office对面的打印室（lounge？）咖啡机背后又是一个巨大的写字板。写字板真的无处不在，连等个咖啡的时间说不定都能头脑风暴一下，然后转身就记录下来。

Lunch with Prof Roger Wattenhofer

然后Roger带我去了一个路边的意大利餐厅吃饭。【TODO；重新去取景拍照】那个餐厅位置不错，在一个小山坡上的十字路口，坐外面的椅子居高临下，能俯瞰不少东西，画面构图相当棒。【TODO；重新去取景拍照】。Roger简单介绍了下菜单，就让我点，他请客。好家伙，那我不得挑最贵的点？hhh，我最开始挑了个21块的意面，他说我怎么点了那页最便宜的，不是应该点最贵的吗（然后指着那一页最下面的29块的menu）。最后折中点了中间的25法郎的意面set。柠檬味为主味，某种我不懂的cheese/或者酱辅味的grilled fish和意面。出乎意料的相当好吃。【TODO；重新点一次并拍照】闲聊了不少，才知道原来Roger去过新加坡好几次。对新加坡感情不错。

Work life balance？

吃完回去收拾了下，就赶去市政中心注册了。因为所有的approval都有，所以也是挺顺利的流程。忘了在哪儿看到的传言（应该只是个梗，不是事实，不必当真）：说之前瑞士选首都，苏黎世得在成为首都和建联邦学院中选一个，苏黎世人觉得成为首都哪有大学好。因此才有了ETH Zurich和不是ETH XXX。在市政中心，从跟小姐姐的对话，也能明显感觉出前面那个梗体现出来的一些东西。办完5点左右，本来想去开个银行户口。不出意外的，所有银行全部关门了。城市中心小河沟里各种在划船运动的人了。传言瑞士人重视work life balance。其实不然，他们life也太多，work也太少了！！！这一点都不balance！

第3天

本来打算起个大早，花一上午把事务全部弄完，下午找个地方运动一下，晚上泡个澡开始全身心嗑盐。。

然而一整天都很困，一直在睡，困，睡，困。吓得怀疑自己是不是中奖要第一次阳了，测了个ART，阴，心里反而更难受了，因为要继续心安理得的继续躺了。

现在晚上10点半，确认了晚上10点以后也是可以冲马桶的。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失望？？？

流水账先记到这儿。下周开始磕盐，以后有意思的事情再记录。或者哪天去周边国家浪之类的。不定期更新。

。。。

第5天-吃食堂

早上的苏黎世湖https://www.zhihu.com/video/1550347102873620480本来我想去开HSBC的户，但是因为听了Beat的推荐，所以选了Zürcher Kantonalbank（Zurich Cantonal Bank）开户。一大早去市中心的ZKB。不知道是不是瑞士银行业的原因，开户体验感极好。讲真无论在哪儿，我还是那么穷的我，但是在这儿感受到的服务质量真是远超在新加坡时的体验（OCBC，DBS，说的就是你们）。在一个小房间里，帅气的小哥哥一边介绍一边让我看屏幕上的信息。我很用力的微笑点头来缓解我完全看不懂德语界面的尴尬。直到小哥问了occupation，我说填research吧。小哥脸上漏出了一丝尴尬。我也开始尴尬，难道正常人是不把research当作occupation的吗？不会吧，不会吧。直到小哥开口：“我先暂时填一个学生在这里，等我待会儿下去谷歌一下research的德语是什么” LAMO

然后student package里给了一个prepaid的credit card。这个东西我稍微懵了一下。啥玩意儿是prepaid credit card？那不就是debit card吗？小哥大概解释了下，某种保护年轻人不要过度消费的机制blahblah。。我拿到B-permit就能转成normal credit card。em。。。

student package还能包个以后每周五周六晚上7点后的免费车票。奈斯！

不平等的吃饭价格:(

中午跟着组里的人一起去吃午饭。ETH还是有好几个食堂的。价格都是三档-学生档/Staff档/非ETH人员档。比如下面的晚餐set的HOME DINNER的三档价格就分别是7.5/10.9/15.5瑞郎。如果学生档的话其实跟新加坡学校食堂也差不了太多。很不幸，通行人都付学生档，而我只能付Staff档。

我的饭好像还被收错价格了。给了20块的纸币，柜台小哥只退了我3块多的硬币。。。很憋屈，但是小哥一直说德语不转英语，我后面还有人，我也就算了。

一个没get的关于爱因斯坦的梗 - Einstein & Zweistein

这个食堂旁边有个Einstein & Zweistein的区域。通行的罗马尼亚小哥给我讲这是个梗。。。但愚昧的我没太get到这个梗。。。

Lucky or happy?

午餐在某个食堂吃的沙拉。同样的，大家学生价好像是6块多还是7块多，我staff价是9块9.。有两种选择- Happy Bowl or Lucky Bowl。跟大家开玩笑 -"why is it called the lucky bowl?" “so...you can only be either happy or lucky?” 面包和topping好像是自助的。我不知道怎么饿死鬼投胎一下拿了两个面包。没吃几口就觉得尴尬要吃不完了，没想到加的一个红红的辣椒超级合我胃口，浙江人狂喜。最后居然吃完了，2333.

第6天 - Introductory talk

给包括Prof在内的一共8个人做了talk，效果异常的好。毕竟我的工作是分布式RL，而组里大家都是做分布式或者有分布式的背景。

Roger的一大兴趣是区块链；然后就比较好玩的是他们在ETH做ETH。。。（不知道是这个梗冷一点还是Einstein & Zweistein冷一点）

当我讲完我的工作的setup并提了一些诸如Byzantine拜占庭将军问题的关键词，好家伙，大伙讨论的都快要吵起来了，hhh。talk效果很好，顺带给新加坡，NUS，A*STAR打了一波广告。这才知道Roger也跟ASTAR合作做过project。结束后有两个小哥哥邀请了我一起co-supervise master students。哇喔～ 原来ETH PHD 学生就可以直接formally supervise （master）学生做research了。这趟真是没白来。

再见物价

吃东西一直对标新加坡。可能ETH食堂就还好，尤其学生价并且不考虑汇率的话，吃食堂跟新加坡差不多。毕竟最近新加坡通胀也挺厉害的。

但是去逛了下ETH Store。本来想顺手买个笔记本啥的，吓哭了没敢买。一个在NTU，NUS 各种goodie bag拿到手软的样子的notepad，这个store里标价10-20+法郎。恨自己那么多托运行李额，没有多搞点文具过来倒卖。

拿了一件有ETH logo的文化衫和两只其貌不扬的笔。给柜台小姐姐看了一下staff卡。最后收费40.1法郎。

想知道ETH有没有像新加坡的goodie bag的概念：）

Google translate + 盲猜，21世纪还会遇到语言障碍？

Day 7 的10AM从床上爬起来，太阳不错，想着洗下堆起来的衣服吧！下电梯到了guest laundry，有6台长得很像的洗衣机摆成了两排-上面3台下面3台。

看不懂洗衣机上的指示。Google translate也不是很好用。


在线求救，盲猜了一个couleurs是colours的意思。其他功能就当不存在。

以为自己稳了，连洗衣机都能操作了，德语区生活没压力了呢。

结果1个多小时后下去，感觉不对。如下图所示，他有个倒计时。我寻思我小学数学就讲过了，这个计时单位是全球通用。所以最开始显示“：58h”应该是还剩58分钟结束的意思吧？这怎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下来，还有9分钟呢？？罢了，上楼待会儿再下来。。。。然后又过了20分钟的样子，下来看还有3分钟。不对劲，难道德语体系和我的whatever体系里一个小时的时长不一样？？？

这次我原地等待，3分钟结束后，不知道为啥，洗衣程序并没有停止，而是倒计时直接又增加了10分钟。。。然后不知道内心哪个角落幽幽传来一句：有没有可能，这个是烘干机，不是洗衣机？哦，原来我等了两个小时，只是把衣服丢进了烘干机，烘了两小时。。。

再后来朋友圈大佬们告诉我，洗衣机上的标识语言是法语。。。

缺芯潮

没想到第一次实际感受到芯片缺货对日常生活带来的影响，不是某水果缺货，而是我办的卡迟迟发不了货。首先是瑞士交通通票Swiss Pass。当天在机场办好卡后，柜台小姐姐说大概1-2周会好。结果最近收到邮件，说要再延迟至多8个周，原因是缺芯。。。

然后距离我银行开户也过去6个calendar days了。信箱里出现了银行的两封信。分别是我开户申请的两张卡的激活方式。但是有意思的是，两份信里并没有任何卡！也没有提卡和激活方式是分开独立寄送的。

没有卡意味着我也不能直接激活使用网银等功能，因为信上并没有给出完整的卡号，而激活需要卡号。。。

我很不李姐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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阶段性总结 - Day 6

第6天，做完了talk，跟组里很多人都聊过了，具体的磕盐项目还没定，但是感觉得出大家都很期待一起合作。阶段性总结：ETH（至少D-ITET以及Roger组）对访问博士的hospitality是真的无可挑剔。访问博士应该也是被当作了正常的ETH博士生来对待（或者说使用？hhh，毕竟ETH博士生是拿天价工资需要干活的员工）。我被邀请了当硕士课程的TA，带硕士研究生做thesis，也能够选上ETH的课程，比如我最近有点馋一些language course，想借这个机会学下德语。当然因为我始终是访客，所以以上这些都不强求。Roger说如果我感兴趣可以都做。

我首先拒绝了当TA。因为传说ETH master课都比较硬核，我怕当TA hold不住，暴露我基础太差 :)

然后我欣然接受了带学生做thesis。没有想到ETH PhD student就可以正式成为硕士研究生的thesis supervisor。这跟新加坡应该差别还挺大的。新加坡顶多只是senior一点的PhD student帮prof “指导”一下下，不会直接给PhD student直接上到“supervisor”这一层。这个有点爽，以前有的很多脑洞一直没去做的，现在都可以提供给这边的硕士研究生做了。6个月的thesis 时间，能出paper最好，就算出不了，这个体验也拉满了。

至于语言课程，，诶，颓了，没精力学了。

更多关于食堂就餐

ETH和苏黎世大学的很多食堂都共同提供给两个学校的学生折扣价。有学生证的话一顿饭大概7-8瑞郎能吃得还是不错了。大部分都允许吃完后添饭添菜/肉。我只算Staff，每顿饭大概10瑞郎。

科研什么的先鸽着，先更下吃喝玩乐吧哈哈哈哈

苏黎世真不愧是

巴塞罗那

什么叫国际旅游城市啊！24小时便利店到处都是（苏黎世我说的就是你），一下车就跟回国一样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杭州火锅，烧烤，湘菜，川菜，杭州小面，小龙虾，blahblah真得吃不过来啊哈哈哈哈哈哈

巴塞罗那酒店审稿中https://www.zhihu.com/video/1578806113931272192

慕尼黑

米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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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

TODO